窗外的雨絲像斷了線的銀鏈,順著玻璃窗蜿蜒而下。我蜷縮在老舊的布質沙發里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沙發扶手的絨邊。屋外的雷聲忽遠忽近,卻抵不過書房里那臺老舊打印機的轟鳴。紙張卷曲著從機器里吐出,帶著余溫的油墨味混著潮濕的水汽,讓整間屋子都悶得能擠出水來。
這臺打印機又卡紙了。我起身時后腰傳來熟悉的酸痛,卻仍強撐著要去處理。推開門的瞬間,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門框上——是住在隔壁的程野。他渾身濕透的襯衫緊貼著胸膛,雨水順著發梢往下淌,連領帶都耷拉著半截。
"又在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?"他的聲音帶著調侃,卻故意壓得很低,像是怕驚醒了什么。
我轉身要走,他卻一把扣住門框,將我堵在狹窄的過道里。他的呼吸混著酒氣撲面而來,溫熱的氣流攪亂了耳邊的碎發。
"等會兒。"他這么說,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,眼神卻比窗外的雷電還要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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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忌的前奏
書房的臺燈在驟雨中顯得格外昏黃。程野將我抵在書桌邊緣,紙張嘩啦啦散落一地。他的手貼著我的腰,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滲進來,灼得我后背發緊。我試圖推開他,指尖卻被他反扣在身后。
"你總是這么抗拒?"他湊近耳邊,舌尖輕輕刮過耳垂,"上次在咖啡廳,你明明——"
"不要提那個。"我急促地打斷他,卻聽見他低笑一聲。
他的手開始往上移,貼著后頸根的皮膚往上攀。我閉上眼,卻看見腦海里浮現出三天前的場景——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對面,將最后一口咖啡推到我面前時,指節泛著不自然的紅。

直到他的唇覆上來,我才意識到自己早該預見到這樣的結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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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中的呢喃
雨聲漸漸蓋過了我們的喘息。他的手指在領口處糾纏,像是在解開什么千年的結扣。襯衫滑落的瞬間,我聽見窗外的雷聲炸開,震得窗框咔咔作響。
"等下樓取傘的人該到了。"我貼著他的胸膛說,指尖無意識地掐著他的后背。
"讓他們多等會兒。"他這么說,卻忽然松開手,把我整個人按在書桌上。紙張沙沙作響,打印機還在角落里發出機械的咔噠聲。
我聽見他粗重的呼吸在耳畔游走,帶著雨夜特有的潮濕氣息。他的唇沿著鎖骨往下移,牙齒輕輕咬住那處最敏感的褶皺時,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扣住他的后頸。
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,可我們誰都沒注意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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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后的余韻
等我們分開時,書房的地板上還散落著潮濕的紙張。程野披著我的毛衣站在窗前,雨水順著褲腿往下淌。他回頭沖我笑,領口的紐扣歪歪扭扭地扣著。
"改天我請你喝咖啡。"他說著,從口袋里摸出一疊鈔票拍在茶幾上,"下個月的房租。"
我盯著那沓錢看了半晌,忽然想起三天前他遞咖啡時指尖的溫度。窗外的天已經泛起魚肚白,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——直到聽見樓下的腳步聲,我才想起那臺打印機還卡著半張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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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后的余韻
等我們分開時,書房的地板上還散落著潮濕的紙張。程野披著我的毛衣站在窗前,雨水順著褲腿往下淌。他回頭沖我笑,領口的紐扣歪歪扭扭地扣著。
"改天我請你喝咖啡。"他說著,從口袋里摸出一疊鈔票拍在茶幾上,"下個月的房租。"
我盯著那沓錢看了半晌,忽然想起三天前他遞咖啡時指尖的溫度。窗外的天已經泛起魚肚白,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——直到聽見樓下的腳步聲,我才想起那臺打印機還卡著半張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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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的序章
后來我才發現,那疊被雨水泡皺的紙里,夾著張泛黃的便簽。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個地址,是城郊廢棄的廠房。我站在鏡子前整理衣領時,總覺得后頸發燙——就像他當時用舌尖勾勒的痕跡。
窗外的雨又下了起來。我盯著打印機里卡著的半張紙,忽然想起他離開時說的那句:"下次見面時,記得把這臺該換的打印機修好。"
紙張沙沙作響,帶著墨跡的邊緣正往下垂。我忽然明白過來,這臺打印機從一開始就該換了——就像隔壁住著的那個人,從遇見那天起,就該被放進某個永遠也關不上的文件夾里。